上官堇神色认真的回了四个字:“字字于心。”
不敢忘。
同时,他又道:“在关东,臣遇见了四波刺杀,回京都的路上兵分三路,其中一路被拦截三回,经查探,多数跟许昌脱不了关系。”
无论是东林岸山间,还是关东,到处都有他的影子。
都已经做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沈璟之对此不做多言:“先帝留给他的人,现在也死伤的所剩无几了。”
他带着半分嘲弄的眸子敛起来,缓缓把玩了一圈自己腰间的玉佩,道:“把驿站失火的罪名嫁祸过去。”
上官堇蹙眉,光听这话音,大概已经预示到了什么。
他这个表兄素来最能忍,但是一旦他动手,必然一击致命,现在应当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
“上次在东林岸抓的人还留着么?”沈璟之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上官堇还没反应过来话头跳转。
随后就看见男人眸子微眯,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冰冷的字:“扔进国库。”
上官堇顿住,扔进国库?为何?
内心奇怪,他也确实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沈璟之也并不瞒他,回的干脆:“朕动国库的钱援助关东时未经朝堂,户部侍郎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朕总得把这个窟窿圆上。”
不然户部平白无故少了那么多钱,从何找补?
反正许昌都是要死,不差再多背一个锅。
上官堇闻言神色僵在原地,顿了半天才回神。
还是物尽其用,丝毫不浪费。
“可是直接把人扔进国库,会不会手法太粗劣。”
最起码也得巧妙设计一番,好服众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