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那老头该找他算账了。
唉,命苦啊。
话都说到这里,沈璟之不同意倒也说不过去,于是顿了片刻,开口道:“既如此,准了!”
孟德彰立马谢恩:“臣,多谢皇上。”
此事不过一个闹剧,众大臣吵着闹着讽着,也就过去了。
宴席散后,都在休整,有了间歇。
老头临走前一个眼神看过来,上官堇闷头摸着鼻子,跟上去。
“跪下!”
果然,刚进门就是一声怒呵,中气十足,震得他心口发慌。
“父亲,这事真不赖我,表兄下的旨…”
“你给我闭嘴!”又是一阵怒呵,老头子气得胸口起伏:“老夫平常对你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是吗!”
上官堇抿唇,扯着嘴角:“父亲说过,男人当保家卫国,护佑妻妾,儿不敢忘。”
他做的不就是在护佑妻妾吗?
“你!”上官靖渊气得拍桌:“他是皇上!”
上官靖渊再次重申,咬着牙脸色铁青发紫:“他是先皇现在唯一的子嗣,你自己胡闹也便罢了,你跟着他胡闹,上官家前几年经历的惨暗,你都忘记了是吗!”
“你护佑妻妾,家国不在,你上哪门护佑妻妾,我三申五令对你说的话,你是忘的个干干净净。”
上官靖渊越骂情绪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重。
上官堇最终还是跪了下去:“父亲,那些过往儿此生记忆犹新,绝不敢忘,儿会用生命护佑君上,有我上官堇安在一天,便不会让任何动摇表兄江山分毫。”
“你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放屁!”上官靖渊根本不吃这套:“发现有异为何不退,深入敌人圈套近八千米,平日里学的文韬武略,都学狗肚子里了!”
上官靖渊说到这上边,更是气得牙痒痒。
多少人啊,五千多人伏击!那样的地势,他们还顾及什么女人。
上官堇也不解释,动了上官家的兵马,他父亲很难不得到消息。
现在应该把前因后果都猜的透透的,他解释再多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