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清风领命而去，带着一队侍卫开始清剿负隅顽抗的余党。

夜色渐深，火把熊熊燃烧，光芒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或明或暗，或喜或悲。

燕如烟站在李无忌面前，多年的仇恨，多年的隐忍，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着落点，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

“你可知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来，“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梦中看到父母惨死前的绝望眼神……那种痛苦，你永远不会明白！”

李无忌瑟瑟发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颤声道：“燕……燕如烟，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我可以告诉你更多的秘密，关于朝廷的，关于皇室的……”

“晚了。”燕如烟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今日，就让这把火，将一切都烧个干净吧，所有的罪恶，所有的仇恨，都将化为灰烬。”

她抬手一挥，周围的火把突然剧烈燃烧起来，火光冲天而起，将整个院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热浪滚滚，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心灵掌控！”

随着燕如烟一声轻喝，李无忌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整个人如同木偶一般僵在了原地，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说出真相，一五一十，不许有任何隐瞒。”她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无忌机械般地开口，声音毫无感情，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当年……是我设计陷害燕南天，让他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我利用‘锁心玉’控制了关键证人的证词，最后……最后逼得他走投无路，自刎而死。”

真相一字字吐露，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难以置信。

皇帝的脸色也越发阴沉，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悔恨。

“够了。”燕如烟挥手打断了李无忌的话，她已经听够了这些肮脏的往事，她不想再让这些污言秽语玷污自己的耳朵。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