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议论的中心,也就是宋辉毅本人,一直保持着低头写东西的动作,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也没有生气的趋势。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年龄四十左右,黑发中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白发,脸部的线条清晰,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从里到外散发出一股子文雅的气息。
这位中年人现在也没在听场中的议论,也没参与,而是歪着头看着宋辉毅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看着看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发出笑声,那男人就察觉出了不对,优雅的拿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两口茶水。然后他的余光就看见宋辉毅又写了句什么,顿时就觉得一股气流从丹田处上升然后通过了含着那口还没来得及下咽的茶水,噗的一声,那茶水直接从他的嘴中喷出,直接喷在了对面的另一位正在参与议论,或者说是争吵的成员的脸上。
这一下,整个场面彻底安静了下来,这时候那中年男人也不敢再喝水了,更是不敢看宋辉毅写的话,跟对面被喷的人道了声歉就看着眼前的茶杯,一句话也不说了。
被喷的人看着造成这一切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水渍和茶叶。
全场出现了只有会议刚开始时候的寂静。
安静了一分钟左右,见没人再次发言,张老轻轻的放下一直捧着的茶杯,歪头向旁边呸呸了两口,吐出了嘴里的茶叶,这才抬起头环视着在座的成员。
“都说完了?”张老停顿了下,似乎在等下面人说话。见没人出声,他继续说道。
“那我说两句,第一,我想知道下,是谁告诉你们朱雀符被宋辉毅给了李唯一的?”被喷了一身水的那人举了举手,“张处,是我看见宋队把朱雀符取走了,然后李唯一走的时候也是我送的,就看见了他胸口的朱雀符。”
一直没说话的宋辉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抬起了头,用凌厉的眼光狠狠地瞪着说话的这人。
张老听见后却笑了,“哈哈哈哈,很好,还挺正直的,不过小钱你这优点应该发挥在工作上啊,而不是质疑同事的工作。”
听见张老的话,被叫做小钱的男人并没有因为张老笑着说这句而觉得这就是句普通的玩笑话,他低下头,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