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以白俞辞的手段和狠辣程度,此刻的牧木就算不死,也是半残,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那样?
他原本还想着,自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就可以让牧木心甘情愿的受自己掌控了。
但事与愿违,计划似乎出现了一些偏差。
素悸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不过这种变化转瞬即逝,并没有被白俞辞人察觉。
“那么……他现在还好吗?毕竟他可是牧教授的亲生儿子。”
素悸装作关切的样子,试探性地问道。
白俞辞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被池封宴精心照料、养得白白嫩嫩的的小兔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笑容。
“嗯,他挺好的。只是,他并不适合留在那个人身边。他理应待在我身旁,由我来悉心照料。”
素悸听着白俞辞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心中自然明白其中深意——会长恐怕是对那小家伙动了心思。
然而,能够令白俞辞如此忌惮的人物唯有一人——池家的掌权者,池封宴。
当素悸的脑海中浮现出池封宴这个名字时,他顿时感到眼前的局面愈发棘手起来。
看来,他们必须要加快行动的步伐了。
白俞辞决定立刻去找池封宴要人,因为小木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他理应享有自由的权利。
随后,白俞辞带着素悸登上了顶楼,将食草性兽人不得踏入顶楼的规定抛诸脑后。
素悸踏上顶楼后,目光扫过那金碧辉煌、极致奢华的长廊,眼中闪过一抹隐晦不明的神色。
他始终清楚地知道,这些食肉性兽人平日里的生活有多么惬意舒适,以及奢靡。
但不久之后,他们就只能永远跪倒在食草性兽人的脚下,卑微地服从着。
届时,食肉性兽人所拥有的一切财富与权力都将拱手让给食草性兽人。
想到这,素悸眼里一闪而过的兴奋,想到那些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食草性兽人没了所谓的尊严,只能摇尾乞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