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墨嘴眼里满是戏谑,眼中闪过嘴角微勾,不忘记火上浇油。
“闭嘴!”
池封宴脸色阴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凌墨,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绝对不可能逃跑的。”
说完,池封宴直接大步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抬手用力敲门。
此时此刻,屋内的牧木已经被欺负得双眼失神,眼神失去焦/距,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种迷幻的状态之中。
而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他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口斯~,别怕宝宝,放松。
白俞辞柔声安抚,声音低沉沙哑,充满磁性。
“宝宝,别发出声音,? ˙?˙ ?/我。”
牧木迷迷糊糊中? ˙?˙ ?/了上去。
听着外面越来越急促粗暴的敲门声,白俞辞只能口?口
牧木紧紧咬住白俞辞的肩膀,肩膀上出现一个很深的牙印。
白俞辞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还不忘记安抚牧木。
…………
白俞辞对于外面的砸门声仿若未闻,他轻柔地抱起床上的人儿,缓缓走进浴室。
他小心翼翼地给人清洗着身体,生怕弄疼了怀里的人。
而外面的池封宴闻着空气里那股甜腻的香味,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扭曲,满脸都是愤怒和嫉妒。
一旁的几个人完全不敢靠近,只有凌墨例外。
凌墨伸出蛇信,仔细感受着空气中的味道,他的眼睛逐渐染上一抹猩红,显然是被这股味道刺激得异常兴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缓缓打开了。
白俞辞顶着一脖子的牙印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仿佛一切都理所应当。
“有什么事?”他冷冷地问道,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
池封宴根本顾不得其他,直接挥起拳头朝白俞辞打去。
两人瞬间在门口厮打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
然而,即使在打架的时候,白俞辞也不忘随手关上房门。
房间里的牧木此时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瘫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