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翰博点了点头，“你现在看到的我，以及我的另一位……算助手吧。”

“什么叫算助手啊？周教授你也太伤人了吧。”Sea无奈地说。

“好好好，那就是助手吧。”周翰博改口道，“你看到的我们，只是一个在幻境云中，我们在终端所操控的角色，只是外形和我们现实相对应。”

“等等，你说我此时此刻是在一个虚拟的世界里？这不可能啊。”曲镜依然难以置信地说，“但是，我记得我当时是从周教授你的实验室里直接被传送到这里的，在被传送来之前，我们还在聊天呢，我怎么可能是在虚拟的世界里呢？”

“曲镜你忘了吗，我当时让你使用了我实验室里的幻境云，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虚拟的世界里面了。”周翰博平静地说。

“我知道啊。但是，这也不对啊。”曲镜难以置信地说，“我的确是记得我进入过幻境云里，进入过虚拟世界里。但是，我最后是离开了幻境云的啊，当时我记得我把幻境云的头盔给摘了下来，然后回到了现实世界里了啊。”

“而且，在我离开幻境云后，周教授你还询问了我使用的感受，然后我们俩还对缸中之脑进行了交谈，然后我才被卷入这场恶魔游戏里。这么看来，我是在现实中被卷入恶魔游戏的，怎么会是你说的，我还在虚拟的世界里呢？”

“曲镜，你觉得你真的离开过幻境云的虚拟世界吗？”Sea微笑着说。

“我当然离开了啊，”曲镜迷惑地望着Sea，“你这是什么意思……等等……”

曲镜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一个让他完全无法相信，理智却告诉他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念头。

“等一下，我从进入幻境云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 曲镜的声音逐渐变得颤抖，“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虚拟的世界，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