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眼中的冷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你竟然能突破内心的束缚？这不可能！”

然而，凌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黑袍人的视线中，只剩下那道强烈的光芒，不断在虚空中闪烁。

“过于自负的你，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力量。”凌曜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身形已经彻底融入了这片空间，仿佛与虚空本身融为一体，“命运，是不可逆的，但却可以被掌控。真正的命运，根本不依赖于外力，它藏在每个人的心中。”

他的身影再次出现，瞬间出现在黑袍人背后。黑袍人反应迅速，猛地转身，黑色旋涡凝聚出一道锋锐的能量刃，迎向凌曜。

“给我去死！”黑袍人怒吼一声，能量刃带着破碎天地的力量，狠狠劈向凌曜。

然而，凌曜的身体如水般流动，他轻松避开了这道攻击，双手再次合十，顿时，身上的光芒愈加炽烈，几乎照亮了整片虚空。

“命运的真相，根本不是什么外界的力量，而是每个人心中的选择。”凌曜声音低沉，充满力量，“我已经超越了你所能束缚的界限。”

话音刚落，凌曜的双拳狠狠砸向黑袍人，强大的力量如同雷霆般席卷而出。黑袍人试图反击，但在凌曜释放的光芒面前，他的力量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我不相信这种力量！”黑袍人怒吼着，他的身体猛地膨胀，黑色能量开始剧烈波动，试图将一切吞噬。

然而，凌曜冷冷一笑，“你不需要相信，但你将不得不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