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冷锋。

“怎么可能……”凌曜握紧拳头，眼神冰冷，“你已经死了。”

“我死了？”冷锋嗤笑，语气中充满讥讽，“你真以为那场战斗结束了一切？你依然背负着失败者的命运。”

“失败者？”凌曜冷冷地注视着他，“你认为我会被这些话动摇？”

冷锋突然消失，又瞬间出现在他面前，一拳直击他的胸口。凌曜来不及防御，整个人被击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力量是你的弱点。”冷锋步步逼近，声音如同惊雷，“你渴望掌控，却无法真正理解它的意义。”

凌曜咬牙站起身，双眼闪过一道金光：“如果你是我的试炼，那我就让你知道，我的意志比你想象得更强！”

冷锋的攻击如狂风骤雨，凌曜每次闪避都几乎擦着危险的边缘。他试图反击，但冷锋的速度远超出他的想象，每一次出手都仿佛被对方预判。

“为什么……”凌曜喘着粗气，眼中燃起怒火，“为什么你比之前更强？”

“因为我不是冷锋。”对方的声音低沉，眼中浮现出凌曜自己的倒影，“我是你内心的恐惧，是你对失败的执念。”

凌曜愣住了，随即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他收回架势，双手下垂，眼神变得平静：“你不是敌人，你是我的一部分。我的确害怕失败，但正是因为这种恐惧，我才能不断前进。”

冷锋的身影微微一震，动作明显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