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穿过走廊,来到一处昏暗的空间。
建筑内部的空间并不大,只有一个房间,而且没有窗户,加上走廊的阻隔,整个房间内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不过房间的角落放着两个燃烧的火盆,提供照明,但微弱的火光摇摆不定,再不添加燃料的话很快就会熄灭。
“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速度要快。”
阿托看到房间内的祭台上摆着一个规整的正方体盒子,盒子本身是透明的,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黑色液体。
阿托上前把它拿起,略做研究,从背后的魔剑上分出一丝血气探入其中,很快又收了回来。
“就是这东西?放在凡人的层次里也算好用了。”亚托克斯分析着刚才血气带来的结果。
“只需要一滴,饮下或者在身上留下印记,就能学会影术。而这里面有多少滴?足够造出来一支掌握影术的军团!”
怪不得劫会需要这个东西,他可以使用影之泪,让普通人学会影术,再用影子军团去打击诺克萨斯!
看着手上的盒子,阿托陷入到了回忆中。
他记得最早开始玩这个游戏时,劫还是一个完全的反派,他为了力量,欺师灭祖,背叛师门。
他记得慎是一个背负了许多责任的苦命角色,父亲被最好的兄弟杀死,独自一人承担起均衡的使命。
无数人喜欢玩劫这个角色,最顶尖的交锋,双劫大战历历在目,但了解故事的人都会唾弃劫的所作所为。
到了现在,一切似乎都发生了逆转。
慎的父亲,苦说才是隐藏在最后的幕后黑手,他的野心借助这次战争难以遏制地膨胀,想要当上艾欧尼亚的统治者。
所以阿托在听到苦说的话时才会嗤之以鼻。
他放回影之泪,拿走了其中的一滴,吸收进魔剑里,看亚托克斯能不能研究出一种新能力。
就在阿托离开后不到半小时,苦说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他并未发现影之泪少了一滴,只是捧起盒子,眼神中充满了贪婪。
……
杜廓尔终于等来了他日思夜想的援军。
他回到纳沃利省的西部海岸,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艘军舰,他觉得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另一艘军舰则从北方绕行,试图绕过纳沃利省,从艾欧尼亚的东北方开展攻击。
杜廓尔早就从苍白女士口中得知了这一点。
“今天我就找一个瓦斯塔亚女人。”杜廓尔回想起生活在艾欧尼亚的独特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