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气歪嘴的姚听云取下自己的画,塞给谢迩安,“送你做纪念。”
随遇蹙着眉拿过画还给姚听云,“你自己留着做纪念吧。”
见姚听云非要把画塞给自己老婆,随遇挑眉又加了句,“又不好看。”
接连被人说画的不好看,姚听云就是再好的脾气也要炸了,“有没有人说随总你真的很讨人厌!”
随遇这次是连眼神都懒得给姚听云。
然而自己老婆却拿过姚听云手里的画,“谢谢。”
看了眼,谢迩安说,“画的很好。”
姚听云挑衅地朝随遇挑眉,听听,听听,她嗤了一声,“随总眼神不好就去治。”
谢迩安好笑地看着随遇,也不知道他这是闹哪出。
对上她那看戏的眼神,随遇搓牙,“很好看?”
谢迩安笑,“好看。”
哼了一声,随遇把人拉走了。
这次倒是没把她手里的画还回去。
走远了,谢迩安这才问,“你这是在气什么?”
随遇不说话,他肯定不能告诉她他心眼小,就因为姚听云跟自己抢画他就记恨上人家了。
斜眼瞅谢迩安手里的画,随遇道,“你拿她的画干嘛?又没你画的好。”
谢迩安失笑,“哪里不好了,明明就很不错啊!”
杭航午睡好起来就钻出帐篷找顾灿去了。
散了牌局,顾灿就坐到了度恒言对面去。
对围棋他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不妨碍他会,这会儿无事可做,他倒是也不介意陪度恒言下一局。
顾灿安静地坐着,视线就没从面前的棋盘上挪开过。
没走几步,对面的度恒言就蹙起了眉,扫了眼对面看似全神贯注,实则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