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到自家炕头上,闷头抽了两袋旱烟,越想越窝火。他一向自诩是四合院的二大爷,平日里没少在院子里摆谱,可这次秦宇风头太劲,连厂里的书记和厂长都对他另眼相看,自己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干瞪眼。
“这小子咋就这么命好?”刘海中嘟囔着,“明明是个孤家寡人,啥人情世故都不懂,偏偏还能爬到咱们头上去。老天爷可真是没长眼!”
阎埠贵更是气得饭都吃不下,拄着旱烟杆在院子里转悠,一边转一边嘟囔:“秦宇那小子平时对咱们院里的人不冷不热的,连个电动车都不肯借,现在倒好,房子车子全有了,咱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邻居反倒啥都捞不着。真是世道变了!”
贾张氏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坐在炕上哭诉:“棒梗还小,等他结了婚,咱家住哪儿啊?厂里咋就不给咱们分房子?我看啊,这秦宇就是欺负我们家没男人撑腰!”
……
对于院子里的这些议论,秦宇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一群人正坐在大槐树下叨叨着他的“待遇”,见到秦宇进院子,纷纷闭了嘴,大气都不敢出。
秦宇看了他们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里却是冷笑:“这些人啊,一个个眼红得要命,可惜,光靠耍嘴皮子是争不来房子的。”
他推开门走进屋,随手打开灯,屋里干净明亮,桌上还摆着厂里新分的一台收音机。秦宇倒了杯热水,悠然地坐下,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争房子?”秦宇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抹玩味,“他们还真是太天真了。”
……
秦宇坐在自家的炕头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手里拿着铅笔在图纸上一点点勾画。
聋老太和许大茂的房子空了下来,正好挨着他现在住的屋子,呈一个倒L型连在一起,院里人盯着这几间房子眼红得不行,可秦宇却没闲工夫搭理那些酸不溜丢的议论。
现在分房的手续已经办妥,房子归了他,他得好好规划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