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没有师兄并不重要,有没有师姐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是未经世事而且非常关心师弟的白莲花就更好了。
“嘤,嘤……”
“嗯?”
灵儿突然拽了我的衣角,我回过神来。
“怎么了?”
它指了指我腰间的储物玉佩,又睁着眼睛看着我。
“这个吗?你要玩啊?”
我将传音玉佩放在桌子上,又拿起腰间的储物玉佩。
灵儿摇摇头,“嘤”了一声,又指了指窗外。
我打开窗户,往外看去,只有生长得杂乱无章的树木。
灵儿跳到窗户上,指着那树枝叫道:“嘤!”
“什么?”
我索性也跳上窗户,透出大半个身子出去看。
“嗯?有什么?”
一阵风吹来,摇得树枝“哗哗”作响。
灵儿又碰了下我手中的储物玉佩,站了起来,双臂展开。
“是叫我打开吗?”
“嘤!”
灵儿赶忙点点头。
我又回到了床上,把储物玉佩里的东西全都取出来。
除了以前的破布衣、换下来的裤子、那本书和卷轴,还有一盆风铃草,卫泱给我的一粒种子和定位玉佩,一个小空绿瓶,小村里随手找的一截短木棍,还有醉仙居厕所顺了卷卫生纸。
我把我在云深宗里小破衣服和布鞋又团成一堆放了进去,灵儿走到那盆风铃草前,小心翼翼地刨开干裂的土壤,挖出来一颗黑色的小圆珠子。
那小珠子一出土,便碎裂开来,成了一堆渣渣。
“哎,啊,对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