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赵泽轩忙的脚不沾地,来往府上的将领士兵越发频繁,动静越发大,这让在屋里养病的赵老爷子也注意到了。
正因为注意到这一点,所以趁着晚膳时间,他让屋外候着的士兵去请赵泽轩。
“爹,您找我。”赵泽轩风尘仆仆的在晚膳撤下的最后一刻赶到,他恭敬的询问道。
赵老爷子看着风尘仆仆的小儿子,叹息一声,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赵泽轩听话照做,然后才询问具体的缘由。
“你这几日在做什么?”赵老爷子目光炯炯的盯着赵泽轩询问道。
听到这话,赵泽轩并不意外,因为迟早有这么一天,这会他便道:“爹,您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事实就如您所想那般。”
赵老爷子没料到小儿子这般干脆,在听到那话后便深深叹息一声,接着像是失去精气神一般,说道:“你知不知道,一旦这样做,我们赵家乱臣贼子的罪名就落实了。”
一听这话,赵泽轩便明白他爹的意思,这会便打断道:“爹,早在赵家被皇帝定罪时,罪名就已经定下,无所谓坐不坐实。”
“再说,爹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朝廷已经全然倒台,各地纷争不断,在这世道,如若不争,不抢,那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这只是最坏的结果,还有其他路可以选,为什么偏偏选这一条。”赵老爷子神情疲惫的说道。
“其他路可以选,爹是指等人争出结果后,我们再投靠过去吗,然后又要在他人的手下生存,还要时常提防着他人再给我们安上一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爹是觉得赵家还能再一次经历那样的磨难?”
这话问的赵老爷子哑口无言,他所设想的确实是那样,这会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