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秦川回来见她睡着,便帮她脱了鞋子,轻轻推到了床的里侧。
木婉清虽然困累不堪,但见秦川开始脱衣,吓得一下子惊醒了,“呀”的一声,脱口而出。
秦川心中觉得好笑,却边脱外衫,边看向她,满脸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弄醒你了,刚见你睡着,便把你推到了里面。”
“你睡觉,怎么不脱衣服?”
木婉清随口敷衍:“我身体较弱,怕夜晚着凉。”
秦川看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好笑。
他脱了外衫,也不再脱内衫,便躺下,跟木婉清并头而卧。
侧看了一眼,瞧见木婉清身体紧绷,表情挣扎,似是要随时与人搏命般视死如归。
秦川心中又好笑又好气,终不忍让她太过窘迫,往外挪了挪身体,中间隔出个拳头大小的距离。
木婉清哪里跟男子同处一床过,心脏砰砰乱跳,紧张得肌肉已有些痉挛。
左手下已暗放了袖剑,以防他有不轨动作。
感到秦川在瞧她,木婉清一点困意也没有了,紧张地右手紧攥成一团。
胡思乱想着:若是他敢趁着黑暗,伸手轻薄,是挥拳打他鼻子,还是打他眼睛。
秦川《十二玄女炼功》功聚双目,在黑暗中,瞧清了七八分,心里暗笑,便想逗逗她。
于是,便天南地北胡乱地跟她聊起天来。
突然,秦川出口感叹道:“这会儿,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