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据说你在这种事情上有一定研究吧！”秦院长略带苦笑道。

“哪里哪里，只是听闻些解决方法罢了。”李明解释道。

“坐吧！”秦院长挥手示意。

李明坐下，秦小涵则给李明倒了一杯水。

“今天我上课时，它出现了，但我以为是老眼花花了，直到小含回家提到它的跟随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秦院长说道。

“李明，那是不是说它整天跟着我，只是我没注意到，今天你的眼神也有点不对劲。”秦小涵询问。

李明点头确认，秦小涵一听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

“但你放心，它应该暂时伤害不了我们。”李明试图安抚道。

“真的吗？”

“好吧，我也拿不准。”

“小李啊！为何我们三个都能看到它？理论上讲，如果是冲我们家老秦家来的，不应该让你看见才对！莫非你也拥有所谓的阴阳眼？”秦院长脑补道。

“可能是因为我近来与小含相处较多？”李明解释。

秦院长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审视李明：最近频繁与我家宝贝千金接触？这是不是打我女儿的主意了？

“那个，是班上活动，班上活动啦。”李明赶紧补充，生怕引起“老邪魔”的警惕，尽管内心确实有这样的想法。

“李明，你是年轻人，思维更灵活些，你怎么看这事？是否该找个高僧或道士处理？”秦院长问道。通常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眼前发生的事实令他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些神秘存在的可能性。

相比秦院长，李明虽然经历过种种无法解释的现象，相信有些事情科学无法解释，但仍持无神论的观点。假如真有神灵，为何其整个家族会年复一年地受制于这处四合院？

基于类似埃皮库罗斯悖论（Epicurean Paradox）的逻辑，李明认为，若神全知全能却放任世间的不幸，说明要么祂能力有限，要么有意不干涉，两者皆不能证明其善与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