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调整情绪，一边控制着崩碎的小天地再次闭合，分心而为，受限而为，倒是让他不敢再次率先出手。

只能言辞缓和的说道：“想要延续寿元的话，老夫还有办法。”

“八品丹药之中，有不少可以激发生机延续寿元的丹药，我可以用十颗八品丹药来交换你手中的聚魄丹。”

“而且，可以放你安全离开。”

无双至尊和九黎至尊交涉，其他人不敢妄动，也不敢插嘴，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静待事情的发展。

哪怕入魔后的秦牧歌，也在尽力压制内心的冲动和暴怒，这个时候，可不敢孤注一掷，匹夫之勇。

因为那是白晨曦能够醒来的唯一希望。

“虽说你触摸到了自在境的屏障，但是同为巅峰至尊，你不动用全力的情况下，是留不住我的。”

“当然，你要是动用全力，会承担什么后果，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胜券在握，志得意满。

聚魄丹这种九品丹药中的极品，可是蕴含着极其强大的生机。

连陨落之人都能重新唤醒，给巅峰至尊续命，还不是顺理成章之事？

“如此说，你是不打算交出来了？”

“呵呵，明知故问。”

气氛紧张，众人盯着九黎至尊怒目，却发现身处无可奈何之局面，十分被动。

时间一息一息的流逝，无人再言语，除了那参差不齐的心跳在提醒着大家，眼前的局势该如何打破？

双腿弯曲，重重的跪在地上。

秦牧歌猩红的双眸变得惨然与无措，在众人心碎的表情下，又磕了三个头。

这一举动，哪怕是无双至尊和九黎至尊都跟着为之一愣，不敢相信眼前确实发生的一切。

要知道以魔族的骄傲，除了长辈之序，君臣之别，不可能对其他人行跪拜之礼。更不用说身为魔族皇室血脉的秦牧歌了。

“小混蛋……”

“小五……”

“秦公子……”

“前辈，聚魄丹于我而言，就是全部，你能不能还给我，其它条件，我说一不二，只要能办到，绝无虚言！”

“我以魔族皇室血脉发誓！”

沉寂，哑口无言。

秦牧歌以魔族皇室血脉来起誓，那是绝对不可能违背的血脉羁绊，一旦有违此誓，势必天威降临，毁灭一切。

到时候就连聚魄丹的生机，也绝不可能将他挽回。

前前后后，截然相反的两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