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当时刚喝完药歇下,与臣弟话语间又透露出怕华贵妃办了坏事,臣弟不忍皇额娘受累,又怕皇兄挂心,想着前去看看,若能劝几句华贵妃,叫她等到皇兄回来后再定夺也是好的。”
说着,果郡王再度拱手:“皇兄,臣弟当时并没有闯进翊坤宫的打算,只是在宫门处求见,臣弟再混不吝,也知晓不能冲撞了皇兄的妃嫔,可当时翊坤宫门口的小太监和侍卫互相推搡,臣弟也不知怎么便被推了进去,臣弟实在惶恐,却也不得不做全了礼数,向各位娘娘告罪后再离去,私闯内宫实在不该,还请皇兄降罪!”
皇上从书桌前起身,走到果郡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
果郡王悄悄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真诚又惶恐:“臣弟犯下大错......”
“你先起来说话,此事怨不得你。”皇上拉了他一把,“年羹尧在前朝与老十走得近,朕与皇额娘偏爱你一些,华贵妃和她兄长一条心,出手坑害你也是有的。”
(果郡王:啊?)
但是无论如何自己这关是过了,年羹尧和十哥……就背下这个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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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郡王私闯内宫一事,皇上下了禁令,不许人提起,宫里的妃嫔也不愿将这事抖出去,遮遮掩掩的便也过去了。
碎玉轩一下子中毒倒了两个,经太医看诊,淳常在也沾染了些红花石蒜,毕竟三人总凑在一块说话玩闹。温实初被贬为学徒,照理是不能再做太医的差事,可甄嬛的脉案确实是他负责,皇上下旨叫他继续给莞嫔诊治,又拨了一个李太医过去,治疗另外两人的身子。
后宫掌权的人除了皇后都被罚了个遍,早上请安时气氛都沉默了不少,倒是皇后乐呵呵的,颇有些春风得意的样子,华贵妃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加大了怼皇后的强度。
又过了几日,淑贵人脸上的红疹好了,请安结束后,便同沈眉庄一起回了永寿宫。
“没想到宫中竟出了这样大的事,皇上也真是的,怎么能连着姐姐一块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