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事实已成,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弥补,于是,她一针见血地说道:“你要成亲,这事没问题,可问题是现在新娘不在,这亲事你打算如何成?”
他面色苍白,猩红的眸底却愈发坚定:
“她不在,她绣的嫁衣还在,可代替她完成仪式。”
宁绥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家儿子嘴里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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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副萎靡样子弄得窝火,“你疯了吗?”
一直没说话的陆侯爷这次回来本来是趁着他成亲,好将侯爷的名头交给他这个儿子的,自己好带着谨娘还有他的女儿过几年逍遥日子。
没想到出了这样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身上大担子何时才能卸下来。
静默半刻,直入主题,“若是你非得如此,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在几人的注意下,陆侯爷清了清嗓子,“平家那丫头钟情你多年,你娶了她,顺便将那丫头一起带进来,这样不管你是娶她的人。还是嫁衣都随你。”
“不行,我给她承诺过,这辈子她是我的妻,便不会有别人能入我勤务院。”
“那就她为妻,平家那丫头为妾。”
“我陆焱,此生不会有妾。”
眼瞧着说不通,这儿子性格固执,也不知道随了谁,本来这件事情他是不想参与的,若不是母亲非得拉着他来淌这浑水,他才不会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管了,你爱干嘛干嘛,反正你手上有兵,我们阻止不了,你爱娶人也好,娶婚服也好,只要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就去做吧。”
说完,拂袖而去。
听着自己的丈夫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她下意识拍了几下发闷的胸口。
陆焱突然站起身,一向不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人竟然软下声调,将腰间的令牌取了出来。
“祖母,母亲,孙儿就这么一个愿望,娶她为妻,若是你们执意不肯,可我意已决,不可更改,然忤逆犯上,便不能再做陆家的家主了,这东西还请你们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