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牛逼呀!瑾姐儿,这婆子怕不是来伺候人的,倒像,像是给你当婆婆的。】

【本性暴露更多,我不是更有理由……】

【明白,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这个陈蓟州倒是没什么表情,冷眼看着这一切,对着东方瑾皮笑肉不笑道:“是,村里清净。”

孟氏还想说什么,被陈蓟州用眼神儿制止。

【瑾姐儿,这个妇人不老实呀。还有这个男的,也不是善类。

呵,这间屋子里,可有不少东西,仅银锭子就一匣子,还有不少银票和金银首饰。

柜子里的一应用品比你用的还奢侈,你确定这是顾城霖的舅舅给他送的奴仆?】

【等顾城霖回来再说,一会儿我们就离开,和她犯不着。】

不过,以后她不会给这边送任何东西。

顾城霖说这个陈蓟州以前在这灵安县金玉楼当掌柜,可见这人手脚不干净。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高皇帝远。

沈齐军迈出门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陈家两口一眼,敛下眼帘。

他每次给这里送月钱,这个陈奶奶都要问东问西的,有时还说几句风凉话。

现在看她这做派,这是根本没有把婶婶放在眼里。

他虽然不知道婶婶为什么把脸弄成那样,但他想可能跟去张府有关。

既然婶婶没有洗掉,看来是有她的道理。

看来等城霖叔回来他得汇报一声,既然人家不愿意待在这里,留着他们也没有用。

“婶婶,我快去快回,回来我们一起回家。”

“好。”

“嗯……”顾景烨缓缓的睁开眼。

同时他旁边的小男孩也睁开眼,看到顾景烨高兴地喊:“哥哥,你还在。”

顾景烨坐起来,就看到他小娘冷眼看着他,有些心虚:“小,小娘。”

东方瑾关心的问:“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