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练了得有一两个时辰,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江云浦便卸了自己手上的力,让虞烛明完全凭着自己的力量去仗剑——
结果是失败了,推拉之间没有问题,可一到需要强爆发力的动作,要么剑会从她手上掉下来,要么动作做得不够到位。
虞烛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行呀。”
江云浦收了剑,“霁光这是愿意学了?”
她这才想起来昨日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江云浦的提议的事情。
“唔,我现在改变想法了。”她才不承认,昨天那是赌气跟他说的话。
江云浦跟虞烛明呆久了,其实是能分辨出来她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是打发人说的话的,于是当下也没挑明她的心思,只说愿意学他就愿意教,
由于舞剑出了不少的汗,虞烛明先是沐浴了,才洗漱,回到房间的。
江云浦已经洗好了,不过他的头发也还是湿漉漉的,披散在两肩。
“怎么不擦干些?”虞烛明给他丢来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自己也在擦着头发。
江云浦接过毛巾,十分自然地走到虞烛明身边,开始帮她擦头发。
虞烛明:?
“这儿只有这么多毛巾了。”虞烛明指了指江云浦正在用的毛巾,“帮我擦了,你怎么办?”
江云浦:“我不擦。”
“那不得行,我帮你擦擦吧。”说着,就夺过了江云浦手上的毛巾,为他梳理起头发。
在虞烛明看不见的角落,江云浦的嘴角都被钓翘了。
他这明明是招欲擒故纵,虞烛明却中计了。
——
两人再来到前厅见赫连武时,已经恢复到昨日那种疏离感。
赫连武许是觉得他都见过了他俩怎么亲密,这会儿还装疏离就有些刻意了,于是他指着他对面的一支长椅道:“二位一块儿坐吧?”
然后就听见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谁要跟他(她)一起坐了?”
赫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