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神色镇定,侧身一闪,轻巧避开这凌厉一击。紧接着,跃起一脚踹向西夏青年腹部。西夏青年避无可避,被重重踢中,顿觉腹内似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若碎开,剧痛之下,浑身力气瞬间抽空,瘫倒在地,彻底没了战斗力。
看着瘫倒在地的西夏青年, 武植俯身,手拎起西夏青年衣领,正欲喝问,却瞥见其嘴角溢血,脸色一变,而后迅扳开了那西夏青年的嘴唇,发现里面藏着毒药,已然服毒自尽。
“李察哥果然够狠”。此时武植已然清楚,肯定是自己在皇宫中破坏了西夏人的计划,让他们颜面尽失,且偷鸡不成蚀把米,故而才派这西夏青年来暗杀自己。
看着西夏青年没了气息,武植无奈摇头。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就算把这事报给官家,李察哥定会矢口否认。
他心里清楚,依眼下情形,李察哥一伙大概已出了汴京城。线索断了,再纠结无益,转身,跨出巷子,径直朝樊楼走去。
当武植的身影出现时,樊楼内的苏轼、苏辙和李师师几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尽管苏轼已听周侗说武植武艺高强,但心中仍有所担忧。看到武植安然无恙地出现在眼前,苏轼连忙问道:“守正,情况如何?”
武植摇了摇头,说道:“老师,那个刺客乃是今日在皇宫内的西夏使节中的用箭高手。”
“什么?竟然是西夏使节之人,那李察哥派人来行刺于你,就不怕引起两国纷争吗?”此时苏轼听了武植之言,满脸怒意。
而后苏轼又问道:“那行凶之人如何了?抓到他了吗?我们即刻押他去进入皇宫,面见官家,说明情况,务必让官家派人向那李察哥问个清楚。”
武植摇了摇头:“老师,刺客已然服毒自尽,现在死无对证,即使上报官家也没用。”
小主,
苏轼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此时,几人已没了在府楼内饮酒作乐的心思。武植拜托周侗将苏轼和苏辙送回家,自己还要处理一下那西夏青的尸体,需稍留片刻。
几人听了也并未多言,他们此时深知武植身手不凡,并不担忧他的安全。
等苏轼三人离开后,武植走到李师师身前,轻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无大碍吧?”
李师师看着武植英俊的脸庞,面色微红,轻声回道:“多谢武公子关心,师师无碍,只是微微受了些惊吓。
武植又说道:“今天是我连累了师师姑娘,以后师师姑娘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差人来府上找我即可。我还有要事,需先行一步。”
而后,武植心念一动,从随身空间内拿出两张千两银票,伸手递给李师师:“这银票就当作是樊楼今日的损失。”
说完,武植转身离开了,走下了樊楼。
李师师看着手中的两千两银票,再望向武植离去的身影,美目流转。如此年少多金且有身份的人可不多见,想到这里,她暗暗起了心思。
武植出了樊楼,朝着那西夏青年尸体所在的地方行去,脑海中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自己与李师师的友谊值到达了 40。武植撇了撇嘴,“果然还是金钱好使,其他什么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