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武峰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想起上次和安厂长去温城下边小县城出差的经历,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我和安厂长可是后怕了,你是不知道上次我们出去,那旅店的被子里全是跳蚤和虱子,把我们两个咬得浑身是包。脱了衣服睡,跳蚤没地方躲,就带不回家了。”
安厂长也跟着点了点头。“是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是被咬怕了。不过这个招待所看起来挺干净,应该没有那些讨厌的虫子,庄老师你放心住,不用管我们两个。”
庄超英听他们这么一说,莫名地觉得身上有些皮痒痒,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跳蚤和虱子这些东西。
之前和阿玲出去住的招待所都很干净,家里也是干净,还真没见过。
坐在椅子上,九点多,听着他们两个的呼噜声,他实在挺不住了,算了,管他呢,赶紧睡吧。
一夜过去,庄超英睡得没有任何瘙痒感。
清晨、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林工和安厂长还在睡。
他轻手轻脚地起来,披上棉袄,套上裤子,从行李包里拿出毛巾和牙具,朝着公共厕所走去。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他开始洗漱。
等他回来时,林工和安厂长已经醒了。
安厂长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洗漱用品。“庄老师,林工,一会去吃个饭,就去法院。”
庄超英心想,事情到了起诉这一步,应该没自己太多事了。“安厂长,咱们还要在常城留几天?”
安厂长看了看林工,沉思片刻。“两天应该差不多了,起诉完咱们就回去等立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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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在法院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由擅长书写的林工执笔,一张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状纸很快就完成了,并顺利交了上去。
从常城法院出来时,已经是中午,阳光有些刺眼。
安厂长和林工打算回招待所休息,而庄超英则要去黄父黄母那里,他们约好了明天一起去苏城。庄超英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深吸一口气,然后坐着公交车,按照记忆里的路线,直奔黄父黄母所在的地方。
庄超英在楼头的拐角处停下,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经过后,迅速打开系统商城。两瓶罐头,两件羽绒服,支付了八百块零六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