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笑意压弯了桑榆的眉梢,她娇俏一笑。
京城人人都说程将军不近女色,那是没遇到她。
男人起身从身旁的橱柜中取出止痛的金疮药膏,这才折回床塌边。
指尖勾起一抹药膏,一言不发的擦拭她手上的红肿。
伤口远比想象惊心,十根手指的指腹都鼓胀起来,连指纹都快看不清了。
“嘶……”桑榆眉头轻拢,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动作一顿,“弄疼了?”
“不是。”她娇滴滴咬着软嫩的唇,“是别的地方疼……”
男人顿了顿,深邃的眼神暗沉了下去,“我看看。”
桑榆红着脸将身上的衣物除去。
少女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十分触目惊心。
程景琰喉咙滚了滚,低下头爱怜吻了吻她脸颊。
“抱歉,我下次轻点。”
“有将军在,我不怕疼的。将军想怎样对待妾身,都可以。”
小样,看我满级土味情话拿捏不死你。
桑榆脸红的几乎滴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翅膀般轻轻扑闪。
程景琰强抑住心里那团火,取出金创药,低哑着嗓音道:“我帮你上药。”
可男人擦着擦着,就开始不对劲了。
帘帐被掀下,低吟声四起。
从傍晚一直到月挂中天,房内的动静才逐渐停歇。
……
翌日,程景琰眉目舒展的站在床榻前整理衣裳,脸上表情重又恢复平静和克制。
桑榆本就就饿了一天,现在又被压榨了一晚上。
此刻浑身疲懒得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