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嫔站起来给璟瑟让座,璟瑟摆了摆手,站到乾隆身前给他行礼问安。
乾隆连忙让他们起来,“永琏,身子才好怎么就出来吹风,还有永璜,你怎么也跟着他们瞎胡闹。”
大阿哥不慌不忙的说:“儿子本来是去长春宫给皇额娘请安再去咸福宫看望额娘的,谁知在路上遇到了慎贵人,额娘从不食言,但是她答应了小宝要教她琵琶却没能去长春宫,儿子着实担心额娘,只能跟着一块儿过来了,还请皇阿玛息怒。”
璟瑟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好息怒的,皇阿玛,我说看大哥担心所以让他一起来的,你别怪大哥,你知道的,大哥二哥疼我,从不曾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乾隆白了一眼,“你也知道啊。”
语气里没有怪罪,倒是听出很多的无奈。
王钦和进忠搬了几把凳子过来,众人依次落座,璟瑟这才看向依旧保持行礼姿势的毓湖。
“毓湖姑姑怎么还不起来,我刚跟皇阿玛说话忽视了你,毓湖姑姑应该不会在心里面忌恨我的吧。”
刚站来的毓湖只得重新跪下,“奴才不敢。”
璟瑟笑眯眯的说:“我就知道皇阿玛身边的人大气,不跟海贵人一样,额娘只是罚她跪她就转头害二哥。”
看到乾隆变黑的脸色,璟瑟偷偷的抿嘴笑了一下。
让你包庇乌拉那拉氏,罚她难得很,查别人怎么就查的那么快,哼,我偏不让你得逞。
“皇阿玛,其实双喜的蛇是我不小心放出去的,皇玛嬷的生辰快到了,我就想出其不意,给皇玛嬷表演一个舞蛇,没想到它们被关的太久,直接放飞自我了,双喜也是找了好久才在冷宫找到的它们。”
皇后一听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一个激灵站起,走到璟瑟面前来回查探,“可有哪里受伤了吗?那都是毒蛇,你这个丫头怎么敢的啊!”
璟瑟疑惑的歪着头,“什么毒蛇?双喜养的都是无毒的蛇,额娘,这可是宫里啊,有皇玛嬷又有皇阿玛在,他又不是不想活了,怎么会在宫里养毒蛇呢?”
嘉嫔一下就笑了,她捂着嘴巴笑着说:“哎呦,公主可不知道吧,刚刚毓湖姑姑说了,乌拉那拉氏被毒蛇咬了,若不是她的人只怕咱们只能见到乌拉那拉氏的尸体了呢。”
璟瑟夸张的啊了一声,随后看向乾隆,“不会啊皇阿玛,二哥怕我被咬还特意让人检查了一遍呢,都是无毒的蛇,怎么会死人呢?”
慧贵妃此时腰板儿也挺起来了,汗也不流了,她冷笑着盯着毓湖,“毓湖姑姑是不是要给本宫一个解释,为什么明明无毒的蛇你却要说有毒,你这是在万岁爷面前故意陷害本宫吗?”
说着慧贵妃眼上又挂上了泪,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乾隆,“万岁爷,臣妾刚刚不敢说实情,是因为提前答应了公主,臣妾不想做那无信之人,还好公主过来替臣妾洗刷了冤屈,不然···不然臣妾可就要冤死了啊!”
毓湖只觉得宫里的娘娘都是食人花,连眼泪都是有毒的。
她梗着脖子盯着贵妃,不服输的道:“这一点奴才怕是真的弄错了,可凌云彻被打却是实情,不知贵妃要怎么解释?”
【怎么解释?他用嘴帮乌拉那拉氏吸毒诶,只是打他一顿让他长长教训而已,没给他打死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你还敢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