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笑道：“你别解释了，越解释越证明你心虚！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的，对不对，老王？”

王天目说道：“方医生，人不风流枉少年，做人就要及时行乐啊！你看我们，干这一行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随时都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虽然不在一线工作，但你也是76号的人，人家照样把你当特务看待，所以，对待女人，你不要那么认真，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嘛！”

“呵呵，我看你们两个是来带坏我的。”

方平笑笑，“不过，你们也说得对，人不风流枉少年。有人送上门来，不吃白不吃。”

“哈哈！”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王天目说道：“方医生，我说正经的，听张秘书说，你发明了那个‘闷杀’，后来，他们用在军情局那些特工身上，效果很不错呢！这次抓来的特工多数都没有扛住，直接投诚了。”

方平说道：“也不是我发明的，这个处置犯人的手段古时候都有了，只是秘而不宣。我也是以前偶尔在古书上看到的。”

“那还是说明你文化高啊！”

王天目说道，“有文化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