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安明显不清醒。
王遣不想管。
但事情还没了结,为防止岳安清醒过来秋后算账,他不得不上前去将岳刘拉起来,“你先看着点岳老爷,我去找个郎中吧。”
岳刘心有余悸的点头。
几针下去,岳安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岳刘这才松了口气,举着被磁片割破渗血的衣袖,“麻烦郎中帮我也看看。”
王遣看了眼床上睡着的人,“把章裕叫来吧。”
“此时叫章裕?”
“解铃还需系铃人,岳老爷无非是觉得劫匪是章家人敛财的手段,只要章裕能拿出合适的理由证实纯粹是巧合,岳老爷的心病自然可解。”
岳刘有些犹豫。
他总觉得岳安现在这癫狂的样子,不适合跟章裕见面,很容易弄巧成拙。
王遣想了想,没再劝。
而是顺着他道,“具体还请岳管家拿主意。”
话虽如此,可他告辞后,慢悠悠地晃到了刚领完罚的管事住处,左右看看无人,直接走了进去。
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扔了过去,“可还好?”
“呵。”管事惨白着脸冷笑,“暂时是死不了,不过再这么下去,也快了。”
“你来找我是有法子了?”
“嗯。”王遣点头,凑近后低声,“能联系上章裕呵章丘吗?让他们兄弟过来一趟。”
“你是想……”
王遣打断他,“你便说,能还是不能?”
“可以是可以,只是要后天了。”
“行,还有那个药,你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