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宁丝毫没有怀疑,而是试探着问,“不知道先生原先在哪个区域行医,本皇子也算是认识许多名医,说不定能听过。”
齐司白笑着拱手,“草民名声微薄,如何能与八殿下认识的那些名医相比,至于行医之处更是随心所欲,想到哪里便去哪里罢了。”
说了又好像没说。
江宁想再问,却又涉刨根究底,担心被杨静宜发现端倪,最后只得怏怏地撸起袖子。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天下名医里没有长得这么好看年轻的,哦也不是,有一个,只不过是女子。
可他不知,那女子如今就站在他旁边。
借着帮江宁固定袖子的动作,若有似无地隔着单薄的衣袖摸到了他的脉象。
杨静宜没注意到这些。
她只是单纯的觉得齐司白真是个人才啊,竟然连摸脉都有模有样,三指搭在脉上,时不时抬起某个手指,蹙眉思考……
不知道的以为他真是个郎中呢。
良久,齐司白起身,而后拱手叹道,“八殿下看似娘胎里带出的毛病,需精心养着,以温补为主。”
总之就是将杨静宜告诉他的脉象重复了出来。
期间,江宁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见他言行不似作假,暗暗松了口气,又与杨静宜说起了余将军府的那起乌龙事。
杨静宜秒懂。
这是还不放心她会不会追查梁雅诗的事。
毕竟余家突然报失踪的人死亡确实惹人怀疑。
杨静宜便大大方方地笑道,“谁家没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