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若不是看在天青的面子,她早把人清出去了。
还威胁?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
若是武林盟主在此,她或许稍有忌惮,可两个躲避仇人的江湖人而已,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天青见状直呼不好。
眼看着小碗小锣没有关注到她,她立刻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殿下莫要跟他们计较,他们不懂东宫的规矩,属下这就让他们离开。”
“你不必求……”
“闭嘴!”
天青猛地出声打断,眼神死死地瞪着还要说话的小碗小锣,“这里是东宫!你们以为是哪!”
有人替她说就好。
杨静宜是真懒得同着两个锅碗瓢盆废话。
“殿下,奴婢这就……”
杨静宜摆手,“不急,既然这两位江湖朋友不急于离开,留下也无妨。只是孤丑话说在前头,若再打断孤说话,门外的羽林卫不会再留手。”
“届时,是生是死,全是个人选择。”
“是,殿下。”
天青深深伏跪下去。
“天青。”她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孤只问你,今天之后,你可还是东宫的人?”
“只要殿下不弃,奴婢是东宫的人。”
“好。既如此,有些话孤便直说。”
杨静宜将摊在桌案上的卷轴一一捡起来重新拿了空的瓶子去装,“你认为不该将事情闹大,确实,孤当时在将军府,他们难免不会认为是孤在调虎离山方便你行事。”
说着扫了眼不服气想要说话的小碗。
凛冽的眼神让小碗小锣下意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