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声音戛然而止。
年迈的老者急匆匆迈步而来,狠狠一巴掌扇在周珩脸上,原本癫狂的人立刻抖着身子抱住老者的腿,“爹,孩儿错了,孩儿真知道错了,求您,孩儿好好读书,再不敢贪玩,求你不要把孩儿送去……”
这是癔症了?
杨静宜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看着老者命人将瘫软成泥苦苦哀求的周珩往外抬。
“殿下,今日的事臣定要向陛下讨个说法!”
老者横眉冷声,向着皇宫的方向拱拱手。
杨静宜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要讨什么说法啊?你儿子做了什么,你该不会一无所知吧?”她嘲讽地指指两个羽林卫,“他们是谁啊?你觉得没有父皇的同意我能使唤得了?”
“还是你觉得蝇头小利,世家施压,就当真能让孤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孤在你们周家眼里,就这么予取予求不值一提?”
老者闻言紧抿唇角。
眼神阴鸷地仿佛要将她弄死。
可杨静宜在乎吗?
呵!
她看着逐渐消失在大理寺门口的周珩,讽笑地摆摆手,“周公爷,还是赶紧回吧,你那儿子还等着被你罚去柴房看人媾和呢!”
“殿下慎言。”
呵,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