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走出厅堂,心中既有对科举改革的期待,也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担忧。
魏文臣的阻挠是他预料之中的,但真正面对时,他才感受到这股阻力的巨大。
他来到礼部仓库,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仓库里堆放着一些陈旧的桌椅和笔墨纸砚,数量不多,而且看起来有些破损。
孙礼部官员跟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王爷,你也看到了,礼部的情况就是这样,实在是……”他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郑逸眉头紧锁,在仓库里来回踱步,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知道,魏文臣绝不会轻易让他如愿。
果然,不出所料,负责资源调配的官员找到了郑逸,面露难色地说道:“王爷,下官实在为难,魏大人那边……”他搓了搓手,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歉意。
郑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魏文臣!”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拳头紧紧握住,骨节泛白。
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仓库,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陈学究躲在暗处,看着郑逸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郑逸啊郑逸,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没有资源,我看你如何进行科举改革!”他走到负责资源调配的官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做得很好,继续按照魏大人的吩咐去做,前途无量啊!”
负责资源调配的官员唯唯诺诺地点头,心中却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郑逸回到府邸,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反复思考着对策。
他知道,魏文臣的目的是要让他知难而退,但他偏不!
他绝不会向魏文臣低头!
“来人!”郑逸猛地推开书房的门,对着门外喊道,“备马,我要进宫!”
郑逸骑马疾驰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尘土飞扬。
他奔波于各个衙门,试图寻求帮助,但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推诿和拒绝。
夕阳西下,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府邸,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夜深人静,郑逸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昏暗的烛光映照着他落寞的身影。
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无力地叹了口气。
窗外,寒风呼啸,树枝摇曳,发出阵阵沙沙声,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郑逸啊郑逸,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魏文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没有资源,我看你如何进行科举改革!”他轻轻抿了一口茶,
郑逸将礼部仓库里所有物资的清单摊开在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他头昏脑涨。
他一遍又一遍地核对着清单,试图从中找到一丝希望。
突然,他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