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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忍者再度结阵,白灵儿本以为以她如今的修为,这几个忍者所结的噬灵阵奈何不了自己,却没想到,心头如遭巨石撞击了一般,险些飞出腑内。紧接着,头脑中疼痛难忍,一股恐怖气息弥漫开来。白灵儿不敢多作停留,拖着昏死了的白无双便往并州府赶去。他们刚走,两个身影便出现在黑刹忍者身后,相视一笑,道:“没想到白灵儿的修为如此之高。”
白灵儿将白无双丢在地上,命人泼了一碗凉水将他激醒了。白无双长吸一口气,惊恐之状半晌方定,问白灵儿道:“我已经死了吗?”
白灵儿没好气地道:“你没死,你带去的那几个弟子死了。”白无双从地上爬起来,气冲冲地又要向外走,却想起方才的景象来,猛地停住了脚步。白灵儿冷哼道:“怎么?还要去寻仇吗?”正说着,门外一个弟子急急地跑进来禀报道:“二位长老,宗主密信。”白灵儿忙接过来看。看过之后又随手递给身边的白无双,道:“宗主要我们去助阵!”脸上呆呆地,似乎包含着不安、担忧还有为难,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白无双合上信,对那弟子道:“你回去向宗主禀报,就说我等即刻启程,向西挺进,不破楼兰誓不还!”
白灵儿收起呆滞,忽然厉声说道:“万万不可!北面黑刹已有了动作,我们一走,这边空虚,岂不是要给他留下可乘之机吗?”白无双不解地问道:“黑刹能有什么动作?方才不过是一场意外的小摩擦罢了,谅他也不敢轻易动作吧!?”
白灵儿道:“你真以为这一切是场意外?我倒觉得是蓄谋已久!”
白无双道:“他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呢?”
白灵儿想了想,说道:“掣肘!”又转向白无双道:“方才交手之间,我便觉得有些蹊跷,怎么几个小小的忍者竟有这等威力?结合着宗主的密信,我才有些头绪,原来是为‘敲山震虎’,意图阻止我们前去支援。我料定,惠泽、子悠两个定在不远处,暗中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白无双不禁有些慌乱,问道:“他们为何要帮助石三?难道他私通了黑刹?”
白灵儿摇摇头道:“石三岂是那等软骨头的孬种?若是白元灭了新党,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白无双道:“黑刹?”
白灵儿点点头,道:“我们尚能看得清,难道惠泽看不清?明着是帮新党,实则是为自己争取时间。所以,我们一旦有所动作,它必跟进。”
白无双觉得有些道理,便又写了封书信交给那弟子,让他带回宗门去,向白崇一交差。
白崇一又将目光停在了白榆身上,语气虽不是那般严厉却是威严十足,不容任何反驳,道:“带去四五千人,回来的不足三千,余者皆命丧回鹘,若是有了战果还好,至少这些弟子死得其所、为国捐躯,可是你们……怎至于此呢?”
白榆不语,白楸却说道:“此次西征,是我没有做好表率,屡屡中他奸计,折损了许多弟子,还让贼首逃窜。然而,经过一番盘点,我们此行共剿杀贼众一千六百五十二人,夺下回鹘、楼兰数州之地,贼首虽逃遁,却也漂泊无依,假以时日必然尽数剿灭。”白榆也附和道:“我与四长老本已将他们逼至雪山绝境,却不想横空跃出一支灵兽来,所发出的蓝光正是当年楼兰古阵时花黎子所操持的。那灵兽用蓝光将白桢并众弟子困住,吃得吃、收得收,我们并无半点招架之力。我率逃生弟子回程时见他们向凉州方向逃去了。”
白崇一的目光又停留在白泽身上,问道:“你二人是怎样拦着他,却又让他从眼皮子底下逃脱?”白魅欲言,白泽却抢着道:“我与大长老一心只在北面,并未注意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