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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儿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感叹道:“这样算来,他可足有上千岁了!”
石丫笑道:“旧时那些王公贵族都跪在地上大呼万岁,竟没有一个活过万岁的,像我师父这样过千岁的都寥寥无几。”
白灵儿道:“据记载,圣皇武工可是如其称号一般,以武治世,性子果敢的很,他样貌里竟看不出半点戾气来。”
石丫道:“我初来时也是为仇怨所累,经过这十年的修行,放下了些,但毕竟是杀父之仇,还有些残余未清。”
白灵儿道:“你已修行得极好了,若是我定不能做到这般云淡风轻。”说着,石丫站起身,揭开锅盖,一股异香猛地袭进白灵儿鼻腔,她不禁咽了咽口水,顿感腹内食指大动,如打鼓般咕噜噜响起来。石丫见状,笑道:“这几日我只是给你喂些米水,没给你吃什么硬饭食,想来姐姐是饿坏了,这鱼须闷上片刻才好吃,等我去窖里打一些桂花梅子酒,与姐姐洗一洗风尘。”
白灵儿道:“看你的模样,总觉得像一个人,但他没你这么爱笑,总是板着脸。”
石丫笑道:“那果真是个怪人,人要多笑一笑,笑一笑自然会有好的运势。”说完,走到院里,掀开一块木板,竟是个地窖,石丫身慢慢爬了进去,不多时,捧出一个搪瓷罐来。
白灵儿笑道:“这么一个小罐子,够谁吃的呢?”
石丫道:“我与师父量浅,只吃得两三盅便能睡上一整晚,若是姐姐量大,待会我再筛一些来。”
白灵儿忙道:“我也极少饮酒,这一些就足够了。”
石丫盛了鱼,又去院里摘些果子,洗净了用盘子托着,做个陪衬。
三个人觥筹交错,相聊甚欢,不多时,无忧子与石丫便不胜酒力,纷纷各回房间,呼呼睡去了。只剩下白灵儿,将喝酒的盅子推在一边,直接对着坛子大口喝起来,没想到这酒如此甘冽,让人欲罢不能。她边喝着,边想起了自己的过往、宗门的过往,自己苦苦守卫,守卫得到底是什么呢?是宗主的权威,还是自己的责任?倒是与白元宗门作对的石三,活得那么有声有色,活得那么随性洒脱。看三岔岭上的那些村民便能窥见一斑,他们是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