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冷笑一声道:“若是这么下去,恐怕早晚要落到黑刹手中。”
白灵儿皱了皱眉,骂道:“怎敢这般猖狂,竟赤裸裸的挑衅威胁?”
白衣问道:“师姐还是那个师姐吗?”
白灵儿道:“我还是我,只是早已不是你的师姐了,莫要同我耍嘴,将你带回宗门,让宗主发落吧。”
白衣听说要去宗门,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师姐还是从前的师姐,我本不怕你将我带回去,只是我还有些事要去做,等我做完了,任凭师姐发落就是,功与过便自有定论了。”见白灵儿不信,接着说道:“眼下有一件蹊跷事。”
白灵儿追问:“什么蹊跷事?”
白衣道:“近几日,师叔是否从子午谷调回了所有驻防弟子?”
白灵儿道:“你怎么知道?”
白衣道:“是我,确切地说应该是黑刹行者惠泽,叫我来向师叔传的口信,叫他抽调防守,形成一条由黑刹直通晋王的通道。我本以为他会将消息报与宗主,以宗门安危为重断然拒绝,没想到,不过两日便按惠泽所说的去做了。”
白灵儿道:“你的意思是?”
白衣道:“我怀疑二师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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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通说辞撼动了心志,但又没有完全撼动,不得不说,白衣说得极其真诚,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但,在宗门里位高权重、蜚声天下的堂堂白元二长老,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呢?她问白衣道:“我怎敢轻信你的一面之词,恐怕只是为求活命,捏造诽谤的吧?”
白衣道:“近十年来,每一次大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将消息传递给二师叔,他可有向宗主禀报过?”
白灵儿道:“他报没报宗主我怎么知道。”
白衣道:“我胸前有一枚玄铁牌,是二师叔与我之间的暗号。”白灵儿从她怀中摸索,果然寻见一枚玄铁牌,看了看,道:“敢叫我试一试吗?”
白衣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为了宗门安危,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只不过,请师姐先将我解开穴道,再躲到暗中观察,否则以他的精明,半点蛛丝马迹都能察觉。”
白灵儿想了想,在无间岭脚下,晾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便上前给她解了穴道,将玄铁牌扔给她,转身跃上一株大树,躲在密叶里,凝声屏气,观察着白衣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