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一讥笑道:“哦?你要赌什么?猜生辰还是猜八字?”
玄算子想起前两日撞见的那个年轻人,便说道:“说远的没法验证,便说个近的吧。赌未来不如验过去,宗主意下如何?”
白崇一道:“随你!”
玄算子又道:“先小人后君子,我们先定下个赌注,省得事成后又要赖账。”
白崇一道:“我白崇一岂是那无赖之人?你说吧,以什么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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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算子捻着须子,假以沉思,说道:“若是我说得中,你便要将我聘为萨满,奉为座上宾。”
白崇一笑道:“原来意图在此。若是猜不中呢?”
玄算子挺直了腰杆,铿锵道:“任凭发落!”
白崇一道:“好,说吧,你要猜个什么事?”
玄算子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了的三枚铜板和一副龟甲,问道:“宗主选哪个?”
白崇一指了指龟甲,说道:“这即是所谓的龟筮法吧,就它吧!”
玄算子掏出火镰,点起火,将龟甲放在火焰上烤,待它裂出了纹路,掐着手指算了又算,问道:“何故如此兴师动众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白崇一不答,反问道:“从哪里道听途说的,又到这里卖弄?”
玄算子又道:“恐怕此着实是替他人做嫁衣裳。”不待白崇一回答,又说道:“此后你宗门里是不是有两位长老遇袭而伤?其中一个险些丧命,若不是有贵人救她,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里,白崇一已信了半分,但想到是不是他在门里听弟子说起的,便驳斥道:“此事不足为凭!”
玄算子捻着须子道:“恐怕他们已经回来了。”
白崇一刚要驳斥,一个弟子在门外禀道:“五长老她们已经率众回来了。”
白崇一看了一眼正面露得意之色的玄算子,应道:“我知道了,让五长老来见我。”又向玄算子诈道:“你现在招还来得及。”见玄算子并没有慌乱之色,又指指屏风,说道:“你到后面躲一躲,待我来验证你所说的。”
白灵儿推门进来,向白崇一施了礼。
白崇一欣喜道:“那日的事无双已向我说了,我命他全力找你,好歹是找到了。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白灵儿道:“受了些伤,已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