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斥道:“少讲些虚头巴脑的话,弄得年轻人云里雾里听不明白!”又向白魅道:“不必追随我!我已有所感应,经历一劫之后他的明主气息更浓,只是还不到时候,有些事需要你我携手帮他!”
白魅问道:“尊者所说的是谁?”
白泽道:“其相未明,我也不能尽知!”
白无相说道:“你二人来日方长,让我同白魅说几句吧!”
白魅躬身受教。白无相移步跟前,抚了抚她的肩膀,一股浓郁的真气输入体内。说道:“你修为已不错了,只是性子仍是刚直,我担心日后必引来祸端,我在你天宗穴埋了一道真气,必要时可以激活内丹,算是留一线生机!”
白魅拜谢!
白无相又道:“此地乃是玄天老祖的镜修之地,他坐化前将我们两个托付在这里,教我们过些神仙日子,但我们岂是那坐得住的!白泽感知明主虽早已临世,但气数未定,不敢大意,因此我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选一个刚正之人,保他成就大业!莫要辜负了我们期许!”
白魅顿感责任沉重,推脱道:“尊者,如此重任,我恐难……”
白无相摆摆手道:“不必给自己过重的负担,凡事不能只看远处而忘了脚下,路要一步一步走,走着走着就能抵达远山!”
白魅联想起此前的经历,恍然大悟,便不再推辞,再拜白无相。问道:“尊者何不亲出?”
白无相继续道:“我名曰无相,正是无相无不相,无相而众生相,不可偏倚,不可徇情。眼下与洪荒时不同,放眼皆是老祖的弟子,怎么能有偏废呢?该我出时,我自会出的!”
白魅再拜!
白无相从怀里掏出一张白脂玉牌,上面篆着个“天”字,交给白魅,嘱咐道:“好生保管,莫要让它旁落他人之手,否则贻患无穷。至于何用,白泽会告诉你的!”
白魅刚要接玉牌,打算贴身放着。白无相制止道:“岂能这么随意!张开嘴巴!”白无相手掌推送,把玉牌塞进白魅口中。白魅只觉得嘴巴一凉,像含了一片薄荷,凉意随即散开,直抵脑仁,后沿脊柱向下冲向背部,一个激灵,顿感浑身清爽,眉头不自觉的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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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相道:“我已将它印在你灵台穴,此处连着至阳,可能会让你身体产生一些变化,不免给你造成一些困扰,你能承受吗?”
白魅道:“修真之人,本就是变过的,再变一些也没什么妨碍!”
白无相点点头,道:“难得你有这般见地。你也没有真正的师承,不妨认我做个师傅吧!”
白魅刚想起身,又赶紧跪伏在地,红着眼眶磕头,一时不能言语。
白无相扶起她,见她泪如雨下,一时动情,安慰道:“时间紧急,我来不及教你什么,送你两样东西!”说着,从后脊拔出一把长剑,说道:“这把剑名叫胜邪,是剑神欧冶子为我量身打造的,跟了我上万年,今送给你,做防身用。”
白魅接过剑,拿在手里。白无相道:“放在后脊,它已有了灵性,危急时它自会有感应的。”白魅试探着把剑贴在后脊,疏忽间就消失不见了,只觉得后脊骨强劲了很多,腰挺得更直了。
白无相拍了拍鵸鵌脖颈,鵸鵌飞身而起,不一时便回来了,嘴里衔着一株闪闪发光的草药。白无相接过草药,递给白魅,道:“你可识的吗?”见白魅摇头,说道:“也难怪,外面已绝迹了,是我精心打理了几千年的,名叫灵仙,有起死回生、增气提质之功效,也送与你了。”
白魅感激涕零,磕头如捣蒜。
白泽看了半天,有些不耐烦,斥白无相道:“你在这镜中日久,想是寂寞了,收弟子就算了,怎么唠叨起来没个完!”
白魅正煽情,听白泽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时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