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魅站在山巅月下,被月光照得朦胧胧的,看不真切。“我总觉得宗主有什么心事。”白魅说道。
“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白衣答道,“安排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别陷得太深。”
“这怎么讲?”
“我总觉得宗主不是过去的宗主了。”白衣笑了笑说,“或许我们都变了。”
白魅抬头看着圆月,感叹道:“真怀念我们四个人一起闯荡的日子,北伐时虽然历经生死,却畅快淋漓。只可惜……”转头看了看白衣道:“他们两个就该听我的劝告,随便找个借口,何必去惹什么古月呢?也不至落得这般下场,平白丢了性命不说,还要被冠以杀人师父的名头。我之所以恨古月,就在于此,敢做不敢当,算什么丈夫?”
白衣打断她道:“别想了,过去的总归要过去,该来的总会来的,谁也保不住昨天的还会不会重现。”随即又忽从感慨中抽离,说道:“我们还是说些正事吧。”看白魅点了点头,继续道,“相比于探路,到各派系卧底更加危险。我的想法是,我挑一些精明强干的弟子安排到各门派去,你带一些弟子分头行动,去各处绘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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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白魅抢着道。
“听我的吧,已经初步查明了古月老贼就在藏在某个岛上,也方便你手刃仇人。再说,你为人刚正,眼里揉不进沙子,到各门派卧底,须面对各种质疑,必要时还要使一些阴招,还是我更合适一些。”
白魅还想再争,白衣抢先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已失去了他们不想再失去我。”二人对视,“我又何尝不是呢。”
白魅默许!
第二日,白元宗门里发出布告,四大护法之一的白衣带着几十名弟子叛逃了,宗主白崇一怒不可遏,势要将其捉拿归案。
没几日,便传言白衣已加入黑刹族。要知道,黑刹族可是入侵的外邦,白衣此举,不仅是自绝于白元,更是自绝于察燕各帮各派。后又传出跟随白衣出逃的弟子,因不满白衣投敌而决裂,又不能重回白元派,进退无门间,向各派系寻求接纳庇佑。不一时,近五十个弟子就纷纷投入各门派中了。与此同时,白魅带着几十人,避开各方势力,在边际上穿梭,当然,最先绘制的,还是近海的各岛屿的地图,试图借机找到古月的下落。
白元宗主殿上,白崇一端坐在主位,九位长老两边列坐,各堂主一排排站立在大厅里,俨然一副朝堂气象。
白崇一朗声开场:“难得今天众长老都在,近日各堂也报了些新的情况,我们一起议一议。此外,主要还是想同诸位商量一下门派的大计,未来向何处去。”九位长老和众堂主各怀心事,却是不言,等着白崇一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