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说完,关逢豫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拒绝,“王爷不可!夫人传信,让臣务必保护您的安全。”
“还是由臣领兵,吸引北庸的注意,由您带领大军,从后方夹击,这样计划不变,又能保证您的安全。”
景舒珩眉眼动了动,沉声道:“她已助我良多,我自不能躲于其后。”
“况且,他们的目标是我,不见本王的人,必然不会放松警惕。届时莫说吸引北庸注意了,甚至可能打草惊蛇,把我们所有人都装进去。”
景舒珩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关逢豫自然也清楚,他说的没错,于是没再反驳,只得拱手垂头,恭敬行礼:“既如此,万请王爷务必保全自身,如此,臣才好于夫人交代,否则,臣无颜面对夫人。”
说完,跪地行礼。
景舒珩急忙将他扶起来:“关大人能在这个时候,仍受她恩情,心持大义,本王自当铭记于心。”说着,后退一步,双手抱拳,就要行礼。
关逢豫诚惶诚恐,连忙双手去扶:“王爷万万不可!当初若无夫人相助,臣早就家破人亡。”
“夫人与臣,恩重如山,臣自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臣既是一城之首,护佑一城百姓,忠君爱民,就是臣的职责,王爷万不可如此。”
景舒珩深呼一口气,重重点头:“既如此,本王便也不与大人客气了。”
“那是自然。”话音落地,关逢豫拱手行礼,然后含着腰,引着景舒珩往外走。
一刻钟后,景舒珩带领两千兵马,快速朝着乌逄山的方向而去。
北疆形势,蓄势待发,京城的文楚嫣,同样一切准备就绪。
将军府上,瑶浅早早,便被她打发走了,封芸芸也在两日前,被文楚嫣秘密安排人,挪去了城南庄子,由专人看顾。
府上的一些下人,全部发了遣散费,又还了卖身契,任其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