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的帮会,也不可能挡得住军队。
都不用调集那些精锐。
只要租界不给杜月生提供庇护,驻守在沪城的两个保安团,都能轻松把恒社荡平。
不过他登门不是来说这些新闻的。
也不是取笑杜月生,就这么灰溜溜的远遁香江。
连个浪花都没翻起来。
“杜月生好也罢,歹也罢。”
“他最终落个什么下场,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我要说的是,林易这小子在这一局,赢得也太轻松了吧?”
“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就逼得杜月生金盆洗手,远走香江。”
宋文昌瞥了他一眼,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杜月生这些年转来转去,一直在帮会这个小塘子里转圈,水就那么多,就算都让他喝干,也就那么一点。”
“林易做的是正经生意,市场广阔,前景远大,牵扯也多。”
“不说他背后有美国政客对他的支持,单单凭他现在做的几样生意,他的底蕴也不是杜月生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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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生败在他手上,一点都不冤。”
孔庸之眼角抽了抽,对这位小舅子,算是彻底的服了。
顾左右而言它,这是逼着自己把话讲明白啊。
腹诽着,孔庸之摇了摇头,只能主动开口。
“那我们怎么办?”
“也认栽?”
“姐夫是说成品布出口?”
宋文昌笑眯眯的问着,原本翘着的二郎腿,也放了下来。
“不单单是这一件事。”
孔庸之摇着头:“关键是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