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又没有专门的卫生间,她实在受不了让别人伺候她排泄,最后她还是要坚持去茅房。
柳庭恪拗不过她,但是最后他争取来背着她去。
若只是让小小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过去,万一磕着碰着摔着怎么办?
窦苗儿从来都没有这么尴尬过,越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就越是想起现代社会的好来。
柳庭恪说道:“等明天我就找人来给你修一间恭房出来!”
“可别,我只 是伤了一只脚,自己蹦都能蹦到茅房去!”
“老实点儿,三个月,否则你别想下地!”
窦苗儿撇了撇嘴,三个月?
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最后柳庭恪还是窝在了小榻上睡,窦苗儿到底是没有赶走他。
但是他真的一点儿非分之想都没有,就是想看着她,看见她心里才踏实。
次日,柳庭恪说道做到,真的找人来给她在屋子里隔了一间恭房出来。
她暂时被安置在了柳庭恪最开始住的那间房,她看到工人不断的进进出出,一脸的不爽。
小小说道:“姑娘,奴婢从来没有见公子待人这么苛刻过,都快把那几个大哥逼疯了!”
“他怎么了?”
小小只举了一个恭桶的例子,窦苗儿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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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庭恪先是让人家换一个颜色好看一些的恭桶,又上手摸了 摸,让人家最好在恭桶的边缘位置用丝绸包上,棉布太粗糙,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特别稳当,最好一脚踢不翻,还问人家有没有自带香味儿沉香木。
最后人家让他自己定做去。
窦苗儿服了,真是不知道他脑子里是哪根弦搭错了,看起来总是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
经过一整天的改造,恭房落成,他和窦苗儿详细的讲了这间恭房里的小设计,还拿来熏香让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