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明显气的不轻,向窦苗儿和柳庭恪诉说自己的委屈,窦苗儿还没等说话,柳庭恪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窦苗儿:……
人家好歹现在很伤心,很悲愤,又跟你说了半天,你多少也要安慰两句吧?
柳庭恪表示:没兴趣!
但是事实证明,樊清还真就吃这一套,他其实可能就是想说出来,但是别人是不是会安慰他,好像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柳庭恪一问,他就立刻被这个问题吸引了。
“还不是裴大人,我去年九月份回临安郡参加乡试,又没考上,后来听说慎之考中了解元,于是就打算过了年来找慎之请教,但是老家那边出了些事情,就耽搁了,事情一解决就打算去找你们,但是裴大人又催着我让我干活儿,但是还好,在这里碰上了你们,这就是缘分啊!”
窦苗儿点头:“确实够缘分的,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干完活儿就走,这里我真是一天也不想多待,说真的,以前只有我被别人说抠门的份儿,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比我还抠门的人,还是见到这么多!”
小小笑着说道:“那也挺好的,在这儿您最大方!”
樊清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算了,太抠门的人真是太讨人厌了,我以后绝对不会那么抠门了!”
窦苗儿心想: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儿吧。
当问到他们来这儿做什么的时候,窦苗儿就如实说了,可是把樊清高兴坏了。
“巧了,好几个县都是跟我要去的地方一样啊,咱们刚好可以顺路结伴同行!”
窦苗儿看了一眼柳庭恪,见他没有说话,于是说道:“如果遇到顺路的地方,那就一起。”
樊清下榻的客栈与聚贤庄离得不远,说完了话就各自回去了。
窦苗儿问道:“怎么觉得你现在好像没有那么烦他了?”
“咱们的马车太颠簸了,这种小地方,会这门手艺的也几乎找不出来,我打算让他明天修一修。”
她就知道,柳庭恪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不过……
“他会修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