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快速运转。

她就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露馅，她妈妈一定不会再理她。

顾乐晗抬起眼眸，看着上官天，声音糯糯，“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顾乐晗吗？”

上官天不知道小朋友转移话题扯到名字上，但还是跟她对话，“为啥？”

顾乐晗道，“过圣诞节的夜晚。”

上官天：“……”

“我妈妈在冬天遇到了我”

小姑娘这句话说完，上官天等了一会，小姑娘没有再开口。

上官天转头，继续问道，“后面呢？”

“哥哥笨哦，所以我就叫顾乐晗啊。”

上官天：“……”

冬天，圣诞节的夜晚捡，顾乐晗？？

上官渡：“……”

“一看就知道我妈妈爱我，乐晗这名字就是快乐的意思，是我妈妈重新给了我生命，”顾乐晗说着眼圈微红，小豆子透明的液体顺着肉脸流下，“哥哥可不可以以后不要再问了，我就是妈妈亲生的。”

上官天顿时愧疚了，顾乐晗伤心了，没有再问。

不该提小姑娘的伤心事。

他更加没想到顾乐晗真是顾清颜捡的。

咳了声，歉意道，“对不起，乐宝宝，哥哥绝不会再提起，告诉哥哥你还想买什么，哥哥给你买。”

帽檐下眸子清明，顾乐晗趴在上官渡的肩膀上抽了抽，很乖巧懂事道，“我知道的，哥哥只是想了解我，我都懂的。”

强装懂事的像个大人。

上官道，“那你想不想找爸爸妈妈？哥哥可以帮你？”

顾乐晗趴在上官渡肩膀，抬眸看向上官天，泪水还在眼眶旋转，“不要。”

“为什么？”

“他们都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找。”顾乐晗眸子里闪过一丝野，转头看上官渡的脸，满不在乎道，“我就当天上下来的仙女，我就当我爸背叛了妈妈。”

上官天脸部僵了下，“……”

不知道为啥，老觉得小姑娘话里有话。

什么叫当她爸背叛她妈，难道她妈没责任？？

上官渡余光看着顾乐晗，黝黑的眸子深不可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人，买完东西就回去了。

顾清颜伸手向接过顾乐晗递过来的冰糖葫芦，上官渡垂眸看向她伸出来的手。

顿了顿，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放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