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不欢迎你。”
傻柱此刻也收敛了自己的愤怒,他看着林栋,语气严肃地说:
“林栋,你到底对聋老太太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症状跟我一样?
你要知道,如果你继续这样折腾下去,早晚会出问题的。
你这种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态度,如果我们去告你,一告一个准。”
林栋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你告我什么?我已经提醒她了,我看出来她得了帕金森病,但我治不好。
怎么了?你也一样,你的帕金森是在,我给你扎针之前就出现的,
你帕金森不是给我抖勺了吗?那不就是帕金森吗?之后我给你扎针,只不过我没给你治好。
怎么现在治不好病成了一种罪过?那么以后医生是不是都不能治不好病?你们都可以去找医生的麻烦吗?”
傻柱被林栋的逻辑堵得哑口无言,他虽然觉得林栋说的有些道理,但仍然无法接受。
他知道,聋老太太的手是被林栋,整得帕金森病的说法,虽然可以强行解释,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且林栋的解释听起来冠冕堂皇,让人难以反驳。
最终,傻柱也没有再跟林栋争辩,他看着林栋说:“聋老太太请你晚上回一趟4合院儿,她有事情跟你商量。”
林栋心中一动,他明白这才是聋老太太的真正目的。
这个老太太果然有些手段,知道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地给她治病,肯定是有事相商。
林栋看着傻柱,淡淡地说:“她有事情跟我商量,但我没时间。
你回去告诉她,我这几天要跟师傅研究一种新药,所以一直住在师傅家里。
我已经跟父母说过了,不是故意躲着你们,你们有办法就去想,没办法就去死,别在我这里找存在感。”
傻柱此刻已经被林栋怼得无言以对,他无奈地说道:
“反正话我传给你了,具体你回不回去,做不做,那都是你的事。反正得罪的人不是我,是你。”
林栋不再搭理傻柱,他冷冷地说:“现在请您带着您的帕金森,离开我的医务室,您的病太严重,我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