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神贯注，心中不禁暗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掌握这门功法，对我日后定大有裨益。”

片刻之后，金色文字悉数进入林萧的脑海，周围的空间也恢复了平静，昊天天牛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锐利地注视着林萧：“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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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站直身体，目光坚定：“放心，我林萧，向来言出必行。”

话音未落，他已挥剑而起，准备解决掉昊天天牛。

毕竟，昊天天牛虽然言辞温和，但他的目光早已透露出对林萧无敌肉身的觊觎，这样的威胁，必须除掉。

然而，就在林萧剑锋逼近的瞬间，昊天天牛却深深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感：“临死之前，能否解答我心中的疑问？”

林萧剑尖仅仅停在昊天天牛的咽喉处，目光冷峻：“说吧。”

昊天天牛目光迷离，似乎在深思：“你那无敌的肉身，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在这次的行动中，是你那肉身的力量让我彻底败北。”

林萧一愣，稍作思考后缓缓开口：“甲午境之上吧。”虽然他自己也不完全清楚，但根据现在遇到的敌人——丁巳二境的扫地僧——来说，这个区间应该差不多。

“甲午境……”昊天天牛轻轻叹息一声，目光中掠过一抹震惊和释然。“原来如此……”他说完，似乎有些不甘心，却也不再多言。

林萧目光一冷，长剑猛地刺穿了昊天天牛的胸膛。

昊天天牛的眼中依旧保持着那份执着的神色，却没能再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林萧拔剑，鲜血喷涌而出，昊天天牛的身体重重倒地，眼神依旧死死盯着青牛王的石像。

片刻后，昊天天牛的尸体化作一道光芒，幻化成一颗金色的牛舍利，悬浮在林萧面前。

林萧伸手一抓，将这颗舍利握在手中，轻叹道：“也算是一位痴情的男子。”

说罢，他步伐沉稳地走到青牛王的石像前，轻巧地将牛舍利放置在石像的手掌中。虽然昊天天牛已经死去，但这份情感与执念，也算是有了一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