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段时间没见你咋这么憔悴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儿呢。”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刚刚从乡下回来,车头挂的全是山货,还有两个活着的野鸡。
迎面就碰上了易中海,差点都没认出来,头上的寸头彻底变白,整个人更是肉眼可见的颓废,像是受了很大的折磨似的。
对此许大茂不仅没有安慰,反而阴阳怪气的嘲讽,还专门拿对方一大爷的身份说事儿。
谁都知道易中海早早就辞了一大爷的位置,更是当众检讨,现在被贴脸开大,可以算得上是揭对方的短了。
对此许大茂表示活该,谁让从小到大你都要拉偏架,每次和傻柱出现什么矛盾,易中海都会明里暗里的站在傻柱那一方。
裹挟着的大义和道德让自己道歉甚至赔款,关键是他还反驳不了,动不动就拉着全院人的利益一起给他施压。
他一个人肯定对抗不了一群,每次都被压下去,这是多么的憋屈,而现在对方就是个普通的老头,想嘲讽嘲讽,想调侃就能调侃。
但是该说不说,许大茂的嘴是真有一套,短短几句话就戳到了对方的痛处,要是仅仅揭短也就罢了,易中海心烦意乱的也懒得和他计较。
关键他愁的原因就是家里妻儿的安危,偏偏这马脸来了一句家里出大事儿,对于他来说,在这个节骨眼上那就是极为恶毒的诅咒。
瞬间就让心神疲惫的易中海直接应激,二话没说一拳就搂到许大茂的脸上。
当场打的对方哭爹喊娘,别说许大茂在外边疯了这么久体力不支,就算是正常的健壮男子,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易中海。
钳工手上的劲儿那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虽然比不过锻工,但胜在稳,捏住你胡乱挣扎的胳膊缓缓用力,那种由皮到骨的难受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更何况许大茂这种吃不了苦的人,那凄厉的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杀猪了呢。
“哼,给我管好自己的嘴,以前我是一大爷,不好直接动手,现在可无所谓了,你要不要再和我练练?”
没等周围的人聚过来看热闹,易中海已经松开了许大茂的胳膊,他身上还有天大的事,哪有时间和这小子浪费。
一次把对方打服,省得一直纠缠,要是这个难关过了,再好好炮制对方。
然而如果是正常人,在自己先挑事儿,然后被收拾的情况下,知道惹不起了可能会退缩。
但许大茂显然不是正常人,属于狗皮膏药的那种,惹不起你,我就是要惹,此刻看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那是满眼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