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邦乐呵呵的说道,“我帮了你们家,你以后也会帮我们家的对吧。”
“那是.....”阎埠贵迟疑道。
他可不敢说不,药还没到手呢。
不一会儿,郝邦真个就把阎埠贵家门口给扫干净,然后回去了。
“老阎,他这是几个意思?”
“我哪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坏事儿,你去拿钱,一会儿看见他,趁着他现在好说话,咱们把药给买了,多耽搁一天,我们就多亏一天的工资。”
阎埠贵本来好抱有一点让毛发自己长出来的心思,可这两天,胡子都不长了,他这才害怕了,急着找郝邦买药。
郝邦把地扫干净了,提着一个桶去中院接了一桶水回来,再把堆在门口的散煤用铁锹在中间挖一个洞,倒进去水,加进去红土,然后搅和搅和,做煤球的原材料便好了。
二百斤散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郝邦家门口肯定是堆不下去的。
他把刘海忠买来的一个新盆拿过来,用铁锹铲了一盆煤,带着没事儿的来福一起去阎埠贵家门口,开始做煤球。
抓起一团煤,左右手倒一下,搁在地上就是一个煤球。
煤球不用捏的太光滑,留一些毛刺在煤球上,更好点着,这是一个做煤球的小秘诀。
兄弟二人一连做了一个多小时,可算是把阎埠贵家门口给铺满了黑色的煤球,就给阎埠贵家留了一条路。
这边完了,哥俩再去做自己家门口的,必须赶在太阳毒的时候做完,那样下午或者傍晚就能收了。
来来往往的邻居,没有一人敢阻止郝邦,都还以为郝邦在恶心欺负阎埠贵。
好不容易完了,郝邦打来水,跟老弟简单的洗了手,然后取出奶油冰棍,一人一根吃起来。
“不是,你怎么把煤球做我们家门口了?”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回来了,一到家门口,差点呆住。
“你爸答应的,问你爸去!”
“怎么可能呢......”阎解成扭脸进屋,留下于莉在门口。
“药好了,晚上你来拿!”郝邦对于莉眨眨眼。
于莉的脸蛋腾的红了,毫无疑问想起了那晚上看病的情景。
“几点钟?”于莉用蚊子一般的音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