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打开齐王的信件,手指轻扫过信纸上洒落的墨迹,微微一笑。
信中言辞客气,却暗藏着深意。
贤弟,近来诸国局势堪忧,您所处的困境,实在让我心忧。
损耗国力,恐怕也将捉襟见肘。
为此,我深感痛惜。
不如我提议——若割让一些青铜矿产,换取我齐国粮草资助。
如此一来,秦国的困境将得到缓解,而你我也能共谋更大利益。
读完信件,秦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齐王倒是聪明。”秦天低声自语。
他抬头,示意白起和范雎等人进来。
“这封信你们怎么看?”秦天轻声问道。
白起盯着信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齐王此举,看似雪中送炭,实则暗藏毒药。青铜矿乃军器之本,一旦割让,我秦国兵器铸造将受制于人。这哪里是在帮我们,分明是想卡住我们的咽喉!”
范雎则点头道:“齐王自诩聪明,却不知这是在玩火。秦国什么时候是他能轻易算计的?”
春日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射入殿,却驱散不了殿内凝重的气氛。
赵王坐在王座上,手中的密报几乎被捏得变形。
"这怎么可能......"赵王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今年无旱无涝,气候温润适中,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殿内群臣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赵国向来以农耕立国,春麦不发芽,这简直就是在动摇国本。
终于,年近花甲的李岩颤巍巍站了出来,他捋着花白的胡须,声音带着几分沧桑:"王上,老臣斗胆猜测,若非天灾......"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那便是人祸。恐怕,是种子出了问题。"
"荒谬!"赵王猛地转身,"这些种子世代相传,哪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