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徐良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外走,心情非常不错。
因为他终于说通父亲搬家了。
徐良把人都得罪死了,大家拿徐良没办法、就把气都撒在徐父头上。
虽然不至于动手打架,但是经常横挑鼻子竖挑眼,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也不好受啊!
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在的时候还好,每天关起门来小楼一统,和前院不接触,自己家里热热闹闹的还挺好。
女将和孩子们一走,家里瞬间冷清起来,住着实在没意思,搬家只是早晚的事。
走到前院,正好棚到阎埠贵出门。
穿着一身八十年代的旧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渔夫帽,帽沿压的很低,像怕人认出来一样,仍旧难掩脸上的沧桑,看起来这几年过的很不如意。
“哼!”
阎埠贵气呼呼的走了,一句话没说。
徐良没在意,还评头论足道:“走路还挺利索,看样子身体很硬朗嘛。”
三大妈体格同样不错,出门看见徐良一愣……剜了他一眼:
“哼!”
扭头回家了,还用力摔了下门,似乎在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嚯……又一鼻子,哥们在这院里够遭人恨的。
徐良这时候已经提不起兴趣收拾他们了。
都这德行了,还能咋滴?总不能弄死他们吧!
哥们全家都要搬走了,和你们置气不值当的。
回头把这改成培训班、就教音乐,天天敲锣打鼓吹唢呐,烦死你们。
正瞎琢磨呢,秦淮茹和贾张氏先后出门……
贾张氏还是那张又白又胖的大脸,小眼珠子黢黑锃亮。
秦淮茹却满头白发,脸上的褶子比她婆婆都多,腰也佝偻了。和贾张氏站一起跟姐俩似的……秦淮茹是姐姐。
这一刻,徐良心里难免有些触动,但转瞬即逝,很快便不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