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温致已经在去往都城的马车里。那些黑衣人还是好心的,见温致吓得半死,最终还是拐道去给他找了马车。
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的对话中,温致得知他们都是丞相的人。
想想也是……
但他们和府里那些看着温致的人不同,他们一个个都是铁皮疙瘩,温致的每个请求都要慢慢地在肚子里嚼个三遍才给出反应,而且大多数还是拒绝的。
于是乎,温致的活动范围就只在小小的车厢里,除了日常所需,旁的多余的,甭说解闷的,就是吃喝上也绝不多给。
温致:不要拦我,让我一个人在这冰冷的世界里独自阴暗爬行嘤嘤嘤~
皮燕子:哟西~今天赶巧了,有表演~
温致:我*×&%¥#@……。
无聊到极点,温致推开车窗,亲眼看看自己逐渐远去的自由路。
害,又是这条路,可惜上回是晕着的,这回是醒着的。
皮燕子:我知道你想哭,但你先别哭。我预感到你即将会有一场血光之灾。
温致:嘎?!
……
回到熟悉的丞相府,熟悉的房间,看见熟悉的小夏,温致彻底蚌埠住了,抓着小夏号啕大哭:
“李鹤行这是要干嘛啊~我又没招他惹他,也没为他做过啥,他把我叼窝里干啥嘛!”
“大人……额……大人……”小夏也不知晓自家大人和温致的过去,劝诫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