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柠萌闪躲的把药瓶又放进包里说:“三,三次吧。”
“三次?你今天不是吃三次了?”
夏柠萌一点不记得自己吃过几次,只知道自己控制着,一次只吃一片,她小声说:“那我忘记吃过了。”
“自己吃了没吃,不知道吗?”
“我……”
“柠萌,在卢森堡和孩子们周边好好玩玩。”
“好!”
夏柠萌只安稳的坐了一会,就感觉到自己很焦虑,心跳莫名的非常快,她拿着提包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一关,她手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她赶快拿出药瓶,水都没喝吞下一粒药,药效没那么快的,她感觉心怦怦的要跳出来似的,她把袖子卷起来,创可贴被她野蛮的撕开,戳破的皮被扯下来一块。
猩红的血渗了出来,她倒出一些酒精沾了上去,浑身过电的痛,让她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很多。
足足十分钟她才从洗手间走出来,简寂琛频频回头看洗手间,终于看到夏柠萌出来了,让两个儿子座位上老实别动,他起身向夏柠萌走去。
“怎么这么久?”
“我有点困了。”
“回座位睡一觉。”
夏柠萌回到座位上,简寂琛帮她把座椅放平,头顶的空调也帮她调整好,空乘小姐送来一块毛毯,轻轻给她盖上,夏柠萌闭着眼睛躺了不多时,便入睡了。
夏柠萌这一觉睡到了飞机即将降落,飞机上供应的晚餐送过来,简寂琛叫了三次夏柠萌都没醒来。
飞机在卢森堡降落时,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分。
卢森堡这个全球最小,最发达的国家,小的只有中国一个县城大。